的丝绸礼帽,穿着麻瓜运动员才穿的紧身运动衫,脚上却是一双厚实的牛皮长靴;
另一个巫师头上缠着彩色丝带,身上套着宽大的西装,腰间系着一条女款细皮腰带,脚上踩着一双绑带凉鞋。
“我是维泽特·洛夫古德……”凭借斯内普私人授课掌握的自控力,维泽特平稳地喊出一家人的名字。
也只有他才会觉得这样的装扮滑稽,像是卢娜以及谢诺菲留斯,就没领会两个巫师衣着带来的笑料。
“嗯……”巫师在羊皮纸上登记着什么,“维泽特·洛夫古德……卢娜·洛夫古德以及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
登记完成后,他扭身向后一指,“往那边走大约三分之一英里……你们看到的第一个营地。”
“走到那里就会看到一座石屋,管理员就站在那座石屋前面,你们叫他罗伯茨先生就好了。”
……
维泽特他们走在路上的时候,还遇到两个睡在吊床上的巫师,他们的打扮也很有风格;
一个巫师身上披着件粗花呢西服,似乎没穿裤子,身下倒是一双很长的长统橡皮套鞋;
另一个巫师披着件南美风格的披风,虽然也没有穿裤子,但是穿的是苏格兰风格长裙。
大约走了小半个小时的路程,不远处果然出现一片营地,隐约可以看到成千上万顶帐篷。
不知道为什么,维泽特有些期待,巫师的衣着给了他些许“惊吓”说不定,说不定这些帐篷的具体样式,还能给他一些惊喜呢?
一座石屋坐落在营地前,令维泽特感到庆幸的是,管理员罗伯茨先生的衣着很正常,是一套干脆利落的工作装。
虽然罗伯茨先生着装正常了,他的状态却很不正常,眼神飘忽不定、神情很是冷漠,仿佛对周围一切都漠不关心,应该是被施加了遗忘咒。
得益于丰富的乘坐麻瓜公交车经验,谢诺菲留斯非常顺利地付好钱,带着卢娜和维泽特进入营地。
穿着鲜艳灯笼裤的巫师站在营地内,他看到谢诺菲留斯顺利交了钱,长长吐出一口气道:“谢天谢地,省了一个遗忘咒!”
谢诺菲留斯挑了挑眉,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上前打了声招呼使了使眼神,“先生,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