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解。
对他来说只有原材料,半成品跟成品。
“好嘞好嘞,客官稍等!”老登双眼一亮。
把见钱眼开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对了,热水就灌满这个水桶。”赵野独又想到了什么,把自己的五升水杯递去。“二号房。”
吩咐完,赵野独赶忙再上去。
现在的汪二狗全身发烫。
需要冷敷。
“客官,全来了!”老头招呼着几个小二呈上来三大桌的饭菜。
一个小二单独的拎着水桶。
他拿着一块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布,笑容满面的呈着。
“再来一个冷水盆。”赵野独再次掏了一点碎银给老头。
“好嘞好嘞!”老头好像几辈子没见过钱一样,点头如捣蒜。
最后的水盆也来了,赵野独随地坐下,先洗了洗自己的手,搓干净布,敷在汪二狗额头。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照顾人,有些笨手笨脚。
赵野独拿着一个鸡腿放到汪二狗嘴里。
指望着他动嘴嚼啊嚼。
但是并没有用。
赵野独有些急。
他虽然看过怎么治疗,但是漫长的等待还是让他心烦。
门外的老头领着几个大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冲门。
“好好招待。”
“是。”
赵野独把该做的都做了,他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脸庞红润的汪二狗,歪着脑袋,想着过去的种种。
那时候汪二狗母亲把他看做自己的孩子,跟着汪二狗一起上学。
可是两人的成绩天差地别。
赵野独是班里的尖子生,门门考第一。
而汪二狗则是班里的钝角,门门考倒一。
班里人都说这是一对奇怪的组合。
第一喊倒一老大,还乐此不疲。
可谁也不知道不是这个倒一,就没有这个第一。
“咳咳咳。”汪二狗突然咳嗽了一声,打断了赵野独的思绪。
阎镜咬碎嘴里的糖果,关闭了屏幕。
现如今汪二狗带着赵野独打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