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面前又传来踩草的声音。
一只野狼叼着刚刚那只兔子,看见他之后,野狼的目光中闪烁了一下,轻轻放下兔子,灼灼的看着他。
易念笑笑,一指点去,“去死。”
野狼瞳孔一缩,身子直挺挺倒下。
“这就是死亡么?”易念眨眨眼。
看了眼身后的大树。
抚摸了一番后,他发觉了什么,“还能长八十年。”
他看着野狼渐渐冰冷的躯体,皱了皱眉,“不对,总觉得哪里不对,它的生命又去了哪里?”
“有生,就有死,不可能只有死无生。”
“生死相对,这才对。”
易念的手指徐徐变味,直到点在自己身上。
一滴冷汗落了下来。
“不行,还得先去看看梦。”
他放下手指。
不过脑海中死亡与生命在打架。
还有一个坚定的念头。
这次是直直的飞往轩辕家的方向。
“梦。”
“去死。”
他突然无意识的说了出来。
他瞳孔一缩,缓缓的倒了下去。
“这,就是生命么?”
他最后呢喃了一句,眼睛缓缓闭上。
死祭愣住了。
他看着易念,“呵,倒是跟无锋一个样呢。”
他摇了摇头,不再管他。
“不过要是成了,倒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死祭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这里就是慕容家了,他们的神兵我忘记了,反正不咋地。”轩辕胧摆摆手,看着慕容家的一草一木。
“都没有受伤的痕迹,连一点血都没有。”白晓真嗅了嗅鼻。
“不,还是有的。”阎镜看着一坛开了盖的酒,笑了笑。
“嗨呀,真是狗鼻子。”白晓真调侃道。
“你个猪,你行你上啊!”阎镜回骂道。
“我又没狗鼻子。”
“我也没猪鼻子。”
“行了行了。”轩辕胧走到那坛酒处,细看一下,真的是一滴血溅了进去。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