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无限接近于零了。
只是小花生依然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是自己？
“哥，我真的打不了，让他们找别人吧。”
最终，小花生还是苦笑着拒绝了经纪人的提案。
他无法想象和杨明同队会是怎样一种场景。
自己如果真的加入we，恐怕永远也不可能在那个男人面前抬起头吧？
第二次回绝we，小花生以为事情到此结束，不会再有后续了。
直到……
“呦，皮纳特选手，好久不见啊～”
留着清爽碎发的少年提着一个银白色的手提箱，一边用蹩脚韩语跟他打招呼，一边向座位走来。
少年那张脸和小花生记忆里的样子完全重合。
是他！
“你迟到了。”
小花生面无表情，语气冷硬。
杨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抱歉，我对这里不是很熟，找了很久才找到。”
在他身侧，俱乐部海外经纪兼翻译适时开口，将杨明口中的汉语转换成韩语。
小花生沉默着没有应答，杨明径自在他对面坐下。
小花生抬起头，目光在杨明身上上下扫动。
他想知道对面这个人到底想干吗？
为了一个手下败将，一个被打到自闭打到落泪，打到神经错乱的手下败将，坐几个小时飞机跑到这异国他乡？
小花生不相信，也不愿相信。
他想从杨明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
可惜的是，他并没有杨明那样对情绪的敏锐感知。
他无法从那双清澈的眼神里看到任何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最后，还是小花生先开了口。
“为什么是我？”
这个问题在小花生心里盘桓了好多天，始终没有答案。
“因为你厉害啊。”
杨明摊开手，似乎很不理解小花生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可我输给你了。”小花生眼神迷茫，“而且输了很多次，每次都输得很惨。”
“这跟你很强这件事有什么关联吗？”杨明更不理解了，“输给我的人多了去了，faker也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