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不给她独户也是按规矩办事啊,谁知道他安这心思?”
“哼,他这心思安了多少年了你不知道啊?而且他这不过节不过年的就回来了你不长个心吗?
他这一回来领导就要审查你,这能是一天两天办成的事吗?”
“行了别吵吵了,现在是商量怎么解决眼下的问题,之前许四海那小子不也闹过一次,不还是被咱们给晃点过去了。
他是个当兵的怎么了,他当的也不是咱们这里的兵,在咱们林北这块地上,扛枪的也不是只有他一个。”
“这次怕不好弄,上次镇长吃咱们的贡享咱能拿捏的住,现在的这个镇长是外派来的,而且他办事非得讲究个原则,六子几次上门都被挡了回来。
而且现在镇上的号子都是外派来的人,咱们根本垫不上话。”
“就不信这世界上有不贪的人,要是有那也是胃口太大,我们给的太少,明天让六子再去见见那个镇长,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四爷爷,这要撬人家的嘴咱得出多少,自从这个镇长来了,咱们的买卖就断了,家里可没多少票子了呀。”
“每家出一百,这不是一个人的事,除了要平许四海的事最重要的事搞定这镇长,不然以后咱们还不做买卖了?
全都在家吃老本吗?你们还有多少老本可以吃?”
“四爷爷,五百块也太多了,这一家子人口都这些时候没生意了,哪能掏的出来,再说这事不是王金利惹出来的吗,他该出大头吧。”
“哎王明你什么意思,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吧,当初要不是我想法子弄了那伪证你们全让许四海给办了,现在跟我扯这些了?”
老爷子一敲桌子说:“行了,这事谁也跑不了,一个死都得死,一家五百,明天早上交给老四,让他去找六子探探镇长的路子,要是能撬开了啥事都解决了,钱花出去了就能挣回来。
要是撬不开了,这钱花不出去才是麻烦的!”
“四爷爷要是撬不开镇长咋办,总不能让一大家子跟着王金利陪葬吧?”
“要是撬不开就让王金利一个人承担了就行了,总不能全跟着死吧。”
“三叔三哥你们什么意思,凭啥我一个人承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