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它的江湖门派。
另一个,就是丰州官府了。
朝廷再怎么羸弱,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只是碍于漕帮嚣张,又与定洋总盟有关系,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而如今漕帮一倒,丰州官府自然有借口收回河运生意。
放眼天下诸国,唯有大虞能出现这种漕运大权旁落江湖的笑话,丰州官府也想借此机会稍微找回点面子。
除了漕运生意的归属之外,还有一些人非常在意漕帮这些年的家底究竟去了哪儿。
经过有心人估算,漕帮至少能动用几十万两银子,但这笔银子却不翼而飞了。
不少人翻遍漕帮那几座湖岛,连一个铜板都没找到。
也有一些人认为,这笔财富怕是被几个宗师给分了。
能覆灭漕帮的,必然是宗师。
而且绝不止一位。
纵然可惜,那些奔着钱财而来的投机者也不敢再追查下去了。
万一真查到某位宗师,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对于丰州这一系列暗潮涌动。
楚秋完全不闻不问,再次进入闭关阶段。
几个月以来,他又攒了一笔点数,寿命也正式逼近五千年的大关。
只等迈入五品,成为宗师,自此天大地大便也有了他一席之地。
“所以武道真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说,你说啊。”
楚秋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在二驴的食槽前面,跟它大眼瞪小眼。
二驴打了个响鼻,眼神逐渐惊恐,蹄子在地面划拉半天,洋洋洒洒写下一行字。
“走火入魔了?”
“你才走火入魔了。”
楚秋咬着牙,冲上前去箍住二驴的脖子,抬手就是两拳:“武道真意就是个屁!宗师凭什么有这种门槛?我没点数的时候练不上去,有点数了还练不上去,这点数不是白拿了!?”
呃啊!
二驴拼命挣开楚秋的臂弯,躲到旁边,生怕楚秋发疯咬它两口。
吓死驴了!
就在楚秋逐渐疯癫的时候,燕北夹着洗衣的木盆走进院子,用嫌弃的眼神看了楚秋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