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安排妥当。
洪云涛一刻不停,提起长棍就冲出门去。
十里坊内,惨叫声四处响起,许多酒鬼破门入户,抢夺财物,拿得走就拿,拿不走就砸。
遇到抵抗激烈的,干脆就是乱棍招呼,打得屋主惨叫连连。
偶尔还有心狠手辣之辈,进屋照着喉咙和心口就是两刀,挨个杀完了人再去慢慢搜刮。
这些早已抛弃底线的酒鬼,一旦发起狠来,那是半点不在乎人命。
洪云涛一路赶来,手下也不留情,抡起长棍见到酒鬼就打。
轻则筋断骨折,重则一棒劈到头上,整个脑袋都像是烂西瓜般爆开。
他已至筋骨鸣响,气力入髓的水磨阶段,杀这些酒鬼就是一招一个,除非遇到成群结队的酒鬼才会费一番手脚。
还没走出半条街,他便杀了至少十人,手底下打伤打残的更是超过三十。
“娘的,这平山城的酒鬼还真是全都跑到十里坊来了?”
洪云涛看到远处人影密集,甚至还有火光燃起,一张粗犷的脸都变成了青色,脚步更快几分,追上一群酒鬼,如同猛虎入羊群,当场将他们的队伍冲散。
但他越是打杀这群酒鬼,心里就越是焦急。
才不过半条街就有这等数量,真就是把他累死,也没办法在酒鬼毁了十里坊以前杀光他们。
……
在十里坊某处民房。
一对母女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母亲死死捂住女儿的嘴,脸蛋都掐红了,生怕她发出半点声音,触怒了那个翻箱倒柜的酒鬼。
哗啦!
那形容枯瘦的酒鬼一脚踹翻了梳妆柜,里面洒出来的只是些不值钱的首饰。
翻翻找找半天,一无所获的酒鬼站起身,拔出还带血的匕首,嘶吼道:“银子呢!银子在哪!”
这声怒吼,吓得母女俩颤抖不停。
那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的妇人压着哭腔道:“已经全给您了!大爷您行行好,行行好!”
她似乎想要磕头,但看到酒鬼脚下的那具尸体,眼泪又是止不住地流往外涌。
酒鬼被她哭得心烦意乱,骂骂咧咧道:“真特么晦气!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