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是饮酒吧。”
他正要再给对方添酒。
刚伸手抓向酒壶。
只听‘啪’的一声碎响!
竟是那黑衣女子以气劲击碎了酒壶,使得酒水四溅。
杨烈松露出些许惋惜的表情,“如今这风雨楼可没有千秋醉了,这些都是实打实的好酒。”
随后,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清醒许多,盯着紫衣男人问道:“唐谨,给你点面子,真以为杨某没有脾气?”
“哪儿敢啊。”
唐谨哈哈一笑,“这峙州可是天鸢门的地盘,您杨掌门若是放出一句话,司主来了都救不了我们。”
他满面笑意道:“谁不知道如今大虞各州,你们这些江湖门派说得话比皇帝还好使?”
杨烈松闻言,同样打了个哈哈:“唐大人这话就是捧杀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江湖武夫,也是大虞的子民呐。”
“既然如此。”唐谨接过话来,笑呵呵道:“就不知您这位大虞子民,能不能再配合配合?那杀了安乐王的宗师与天鸢门毫无瓜葛,你们何必要替他扛下此事呢?”
顿了顿后。
唐谨悠然道:“那毕竟是圣上最喜欢的胞弟,亦是我大虞亲王,无论他犯了什么错,皇家自有宗法在,轮不到别人杀他。”
杨烈松微笑道:“唐大人这话说得糊涂,非是天鸢门要扛事,而是峙州压根就没有您说的那个人啊。杨某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纯属是放屁,同罪但不同罚才是常理。
所以,若我真知道是谁杀了安乐王还敢包庇,那不是给天鸢门招祸吗?”
这一番夹枪带棒的话,令唐谨眯了眯眼,脸上也渐渐没了笑意,“杨烈松,今日来的人是我,你就该知道此事还有转圜之机。倘若你继续跟我打马虎眼,下次来的,可就是‘萧司主’了。”
如此直白的威胁,却也没让杨烈松有何反应。
杨烈松只是笑着道:“四品第二‘枪魁’的名头确实够唬人,但即便是枪魁箫铁衣,也得按照规矩办事。”
“谁的规矩?”
唐谨面无表情道:“朝廷的规矩,还是你们江湖上的规矩?”
另外两名黑衣宗师,也是释放出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