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崩溃。
许多年来,凉薄山不知‘收留’了多少犯下大案要案的武夫。
这股势力一散,众人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真正叫凉薄山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不少五品宗师都被人活活打死。
一些仅仅只为寻求庇护的高品武夫,更是当场宣布退出凉薄山。
至于单纯混了个名头的下三品,不过是些仗势欺人之辈。
但凡不向外吐露,基本没人知道他们是何出身。
只不过,一旦抓到凉薄山之人,无论朝堂还是江湖,天下两极都有一个共识。
那就是废了一身修为之后再严加盘问。
如果仅仅犯了一点小事,就留下做些苦力赎罪。
若是犯过大案。
就地斩之!
黑衣武夫的目光追着那几人远行一段,随后就对围观的百姓道:“看过热闹就都散了吧,该干嘛去就干嘛去。”
几年相处下来,当地百姓早与这些风雨楼的武夫熟识,并没有当初对于江湖人的敬畏。
反而还有人乐呵呵地玩笑了几句。
气氛端是其乐融融。
……
风雨楼内。
张宝扶着佩刀快步疾走。
连迎面碰上的同僚都顾不得打招呼。
看到他这副模样,风雨楼的武夫也都笑了起来,“看来这小子今天要耽误练刀了。”
“那不就等于要倒霉了?”旁边的人同样促狭笑道。
他们看得分明,张宝身上有伤,今天肯定要耽误练功进境。
必定是要倒霉了。
而当张宝冲进楼后的院落,险些迎面与人撞了个满怀。
他赶忙避开,正要道歉。
但当看到眼前之人,却是急忙说道:“师兄救我!”
“出什么事了?这么毛躁?”
李跃虎扶了张宝一把,才刚问完话,便发现他气息混乱,不禁惊讶道:“你受伤了?”
站在他头顶的赤炎‘啾啾’一声,也往前跳了一小步,歪着头看向张宝。
“我用了六次坠日。”
张宝言简意赅,表情苦涩道:“师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