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钱多啊。”
禄墨顿时沉默下来。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如今的风雨楼,每日流入其中的银子都是一笔‘天文数字’。
更别说现在的风雨楼代楼主,还是藏锋阁那位少阁主。
哪怕不用风雨楼的银子,只要叶飞星开口,随便就能拿出足够监察司运行一年,甚至两年的银子。
直到这时,禄墨终于对夜主的富有产生一丝实感,低声道:“如果有足够的银子,确实可以反过来支援暗桩……但我们并不知道谁是暗桩,就算手里有银子恐怕也花不出去。”
“若有人假称暗桩冒领呢?”这时,黄江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我看你们真是穷得太久了。”
楚秋叹了口气,对李跃虎说道:“给你师父解释解释,这银子该怎么花?”
李跃虎差点‘啊?’了一声。
但他不敢忤逆楚秋的意思,只能迎着禄墨与黄江如同‘刀子’般的目光,硬着头皮道:“监察司暗桩沉寂多年,几乎是孤立无援的撑到了今天。
就算还有人忠于监察司,此时随意启用难免令人心寒。
所以眼前的当务之急,是用大笔的银子去探路,无论真暗桩还是假暗桩,花出去的银子总会起到作用,绝对不能心疼。
真的暗桩得到银子,自然会明白监察司的态度,也会明白先生的打算。
假的暗桩冒领,那也无妨。
这等于直接将把柄送到了我们手上,关键时刻是真是假,全是我们说了算。”
说完以后,他舔了舔沾有墨渍的嘴唇。
清隽脸庞多了一丝狠意,“实在不行,还能把这些人卖给护国司,将水搅得更浑!”
禄墨闻言。
深深看了李跃虎一眼。
她藏起唇角不易察觉的笑意,认同道:“你的确成长了很多。”
黄江也赞许地看向李跃虎,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以银钱开路很可能会让暗桩暴露自身?
无论暗桩是否叛变,他们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保全自己,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们不会接受监察司的帮助,再与我们重新建立联系。”
这句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