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您想想,五百两银子买了这凶宅……不怕夜里被那贪官给缠上么?”
掌柜一直笑吟吟地听着他讲完整段故事。
最后反问道:“既然如此,你要如何帮我解决此事?”
“好说。”
牙行眼见有戏,不伦不类地拱了拱手,“主家贵姓?”
“免贵,姓丰。”掌柜笑眯眯道。
“原来是丰老爷当面。”牙行捧了一句,接着就道:“我看您置办家宅,连家具都换了套新的,想必打算在青州城安家。
您是气贵之人,自然不怕邪祟,但万一家眷有个好歹……您说是吧?”
说罢,牙行趁热打铁道:“我正好认识一位道行高深的高僧,请他来给您驱邪作法,将那贪官的冤魂超度了,可保您一家高枕无忧!”
“好了。”
丰掌柜习惯性地将双手拢进袖子,笑着道:“今日我只是为了招待一位贵客,所以才添了这套宅子,顺便陪你闲聊几句打发时间罢了。”
却听丰掌柜淡淡道:“你说的这位贪官确有其人,只不过,你这故事有一处错漏。”
他转过目光,看向牙行道:“他被烧死的时候,地下银库早就被搬空了,那里根本没有银子。”
牙行怔了怔。
随后尴尬地笑道:“您这话说的好像亲眼见过一样?算算年纪……那任青州州牧死的时候,您还年轻的很吧?”
“大约,是快四十年前的事了,我当时还是个黄口小儿,就住在青州城。”
丰掌柜笑着道:“而且,那把火也不是他自己放的,那是监察司放的。”
直到此刻,牙行终于闭上嘴巴,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你的活儿做完了,走吧。”
丰掌柜淡淡说了一句。
牙行擦了擦冷汗,不敢再看丰掌柜,赶紧领着一众伙计匆匆离开。
丰掌柜也回到屋内,换了身白色的袍子,袖口绣着‘目状云纹’,安静等在院中。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工夫。
他抬头看向前方,露出激动之意,躬身说道:“属下丰宽,拜见夜主。”
就见一袭黑衣踏步而来,抬起一张有些冷冽的中年面容,声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