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
最后还是迫于压力,将五张银票收起,低声道:“只此一次……”
“好说,好说。”楚秋举起茶杯,仿佛敬了他一杯。
掌柜似是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客人,但还是一刻都不敢拖延,留下一句稍待片刻,就亲自离开了隔间。
待他走后,楚秋晃动茶水,微笑道:“威风啊。”
“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胥紫山收起气机,面无表情道:“这也是你对我说过的话。”
“我可没有教过你恃武行凶,欺压生意人的道理。”
楚秋自然不愿沾染这么大的因果。
堂堂妙剑斋四品神通,放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如今竟也学会以力压人那一套了。
若让他们那位三品祖师得知此事,即便不来与自己拼命,怕是也难有什么好脸色。
胥紫山似乎懒得再与楚秋争辩,继续闭目养神,假装方才什么都没发生。
楚秋也没再与胥紫山斗嘴,转而看向谈尧,笑呵呵道:“谈捕头?”
谈尧看出这两人不好惹,顿时正襟危坐:“萧公子叫我谈尧便是。”
“别紧张。”楚秋宽慰一句,手指轻扫,将胥紫山未曾动过的那杯茶水移到了谈尧面前。
谈尧看向茶杯,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水。
但楚秋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谈尧大惊失色。
“荀初灵近来可好?”
谈尧猛地抬起头,对上楚秋的双眼。
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恐惧,赶紧移开视线,惊疑不定道:“阁下认得总捕?”
“自然认得。”
楚秋喝了口茶,随后颇为感慨道:“就不知她还认不认得我。”
胥紫山睁开双眼,看了楚秋一眼,“难怪你非要留在余州,看来是有旧识。”
楚秋随意道:“上了年纪,总是有些念旧,顺路到了余州城,本想看看她的现状,不巧错过了。”
谈尧迟疑片刻,小心翼翼道:“您是总捕的朋友?”
“她如今可还在练剑?”楚秋却是答非所问。
谈尧满脸古怪道:“应该……还是在练的。”
随即就道:“毕竟总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