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男子,根本就是个畜生!
“正神道的背后是刑部?”
胥紫山没有回答,而是将一瓶伤药丢给常承望。
常承望看了看自己脚下的伤药,却是浑身发麻,不敢捡起。
有一半是因为这一路的气机封锁,导致气血运转不畅。
另外一半,便是他冷静下来以后,意识到面前之人是什么层次的武夫。
能够踏空奔行,一路带他离开余州的武夫……
只能是四品神通!
胥紫山淡淡道:“我若要杀你,不必用毒。”
常承望一时语塞,还是将伤药捡起,默默洒在自己的断手上。
紧接着,他低声说道:“你为何留我一命?”
“先前我封了你的气机运转,只是让你动弹不得,可不是让你听不见看不着。”胥紫山擦了擦手,从客房桌上翻过茶杯,给常承望倒了一杯茶,“有人叫我留你一命。”
常承望眉头深锁,下意识道:“你是自己人?”
但看到胥紫山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会错了意。
于是只能抓起那杯茶水一饮而尽,冷静道:“接下来去哪儿。”
“不着急,先聊聊你们正神道的问题。”
胥紫山打量着常承望,“先前你展露了一种横练功法,那是门魔功?”
“是。”常承望没有搪塞。
他知道,既然自己落在一位四品武夫的手里,是生是死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倒不如少吃些苦头。
“什么功法?”
胥紫山又问道。
常承望沉吟了一声,“如果我肯配合,能不能活命?”
“你的生死,我说了不算。”胥紫山直言不讳:“我只能保证,接下来这段路你不会再遭罪了。”
尽管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常承望心底多少松了口气。
只要能谈,那就代表有机会。
他从怀里取出那一盒魔元放在桌上,平静道:“我到手的功法名叫元血百炼,是专以锤炼气血的横练功法,我只练了半个月而已。”
胥紫山看着常承望:“余州城那几起命案,也是你做的?”
常承望却没有半点惊慌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