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恭敬道:“小子见过三位宗师。”
这三人,皆是壶州一带成名已久的五品宗师。
“原来是你小子。”
一头白发的柴济笑了笑,“怀星渊,你师父近来可好?”
同样背着把长剑的安高寒只是打量了那青年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像是富商打扮的潘玉书也眯眼笑道:“原来是‘狂剑’的高足。”
说着,向青年点了点头。
“师父他老人家也托我向柴老问候一声。”
怀星渊又一拱手。
接着就道:“三位可有探查到什么线索?”
“你小子特意跑这一趟,总不可能只是为了问这句话吧?”柴济摇头道:“你师父可是带了什么话?”
他知道眼前怀星渊只是个传话的卒子,对方背后的四品狂剑才是正主。
“果然瞒不了柴老。”怀星渊‘苦笑’一声,随后道:“师父的确有话让我带给几位。”
安高寒淡淡道:“狂剑想让我们几个退走?”
此话一出。
柴济与潘玉书的笑容也淡了几分。
倒不是他们对这条裂谷有多少执念。
而是狂剑连人都不来,派一个弟子就想将他们打发了,未免太狂了。
怀星渊下意识站直了身体,露出几分无奈的表情,“几位这段时间带人在此探查天坑,闹得人心惶惶,如果探不出什么结果,还是尽早散去吧。”
安高寒不屑一笑,一句话也没说。
潘玉书也移开了视线,冷脸以对。
倒是柴济微叹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他的脾气还是臭的要死。”
“请柴老见谅。”怀星渊说完,目光看向裂谷两旁聚集的民众,“此事的影响,不宜再扩大下去了。”
这段时间每天都有人来此观望,毕竟九道原位处壶州中央,接连四方,这里出了事,影响不知有多大。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散布九道原这边的谣言,整个壶州确实有些人心不稳。
让这些武夫带头散去,未必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按理来说,你师父既然发了话,我们应该要给面子。”
柴济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