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放心,你带路有功,等见了邪惑宫的老怪物,我会原原本本告诉给他。”
一听这话里的嘲讽之意,红袍男子却是忽然冷笑道:“你也放心,邪惑宫的宫主可没那么好见,等你闯过了洞元殿救走你那朋友再说吧。”
胥紫山听着‘二人’之间的对话,终于还是来到楚秋身边,好奇地问道:“夜主,这位到底是什么东……什么来历?”
他将差点说出的‘什么东西’给咽了回去,觉得有些不太尊重这只葫芦,硬是改口换了个说法。
能口吐人言的妖物他倒是有所耳闻,但是会说话、还对邪惑宫的许多隐秘如数家珍,甚至能用出大玄血祭铸兵阵的葫芦,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他越是看这只干瘪葫芦,越是觉得这东西很像师门记载的‘邪物’。
倘若真是如此,那这东西的来历恐怕不太简单。
不过就在他问出这个句话时,红袍男子立马讥讽道:“你若真的好奇,拿妙剑斋传承给我,不管是什么问题我都可以亲自回答。”
“如何,换不换?”
红袍男子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结果只听咔嚓一声,楚秋握紧手掌,就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胥紫山见状,也收起了心底的好奇,继而伸手一指前方:“就是这座圆台了。”
楚秋看向那被黑暗覆盖的巨大圆台,又瞥了眼红线剑,“看它这样子,怕是快要吃饱了。”
此时的红线剑已经变得有些发黑,不知是吞了多少属于诸法的真气。
虽然预想之中的异变再没传来,可剑身上的红线变了颜色,终究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把能转化虚实的红线剑,吞掉了其中最大的一块头盖骨,从本质上来说,它就等于三分之一的大妖遗骨,谁也不能确定它吸收了海量真气后会不会有其他变化。
倒是那张能混乱天地气机的木制面具始终没有什么动静,老老实实咬着红线剑尾充当剑穗。
葫芦上的眼球转动着观察了一眼红线剑,就听红袍男子忽然低声说道:“如果它真能吃饱,搞不好还真就把诸法给炼了……”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空旷的环境当中也显得格外刺耳。
楚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