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
但它也很虚弱,虚弱到为我编织的梦,也全是靠我脑中最强烈的渴望来作为素材。
或许我该谢谢它,谢谢它为编织了一场如此美好的梦。
但梦终究是要醒的,当我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梦以后,就再也骗不了自己。
“谢谢。”我对红衣女人点头致谢。
随后拿起一盏摆放在床头的灯,那是一盏造型古朴的油灯。
此时油灯中的油已经烧的见底,看上去马上就要烧完。
“呼~”我轻轻一吹,油灯就被吹灭。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本能地,我就知道这么做有用。
或许是这个红衣女人的记忆和我已经融为一体也说不定。
油灯熄灭,我的眼前一黑。
随后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还是熟悉的天花板。
我又从复活点刷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