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接下来就是例行的盘问,问的东西和我差不多,这个男孩叫达也,今年十四岁,也是新泻人,因为家里的东西吃完了,在外流浪的时候正好碰到田中。
于是田中就把这里的位置告诉了他。
“凯撒桑,你刚才好帅!呐呐呐,我们生个孩子吧?怎么样怎么样?再不生孩子,我们就要死了!”
雪江一直在一旁言语骚扰我,不过很有分寸,我也就懒得理她。
很快,时钟再次响起,斋藤的两个跟班之一的小武又一次跟达也讲了一下宴会游戏的规则,达也只是点头。
只有在得知十二点之后可以饱餐一顿时,他才双目放光地抬起头。
我看着他瘦骨嶙峋的样子,看来是饿坏了。
“你说我们要死了,是什么意思?是因为等会儿的宴会吗?”
听我这么问,雪江又成了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不是说了会死?”
她低下头,连表情都不敢让我看。
“是吗,知道了,到时候再说吧。”我也没逼迫她,反而有些期待起来。
我原本以为多了一个人,就要提前十分钟,之前十二个人,每人十分钟就需要俩小时,是晚上十点开始正好。
现在多了个人,按理说就得在九点五十开始。
但小武在解说规则的时候,依旧是说十点开始。
还有刚才雪江说的,牌不够了,我猜测这个宴会游戏,多半是什么邪恶仪式。
九点五十,斋藤把所有人都叫到一起,跟班小武拿出一叠造型精美的木牌,那牌子巴掌大小,但很薄,跟个亚克力板一样。
木牌背面都是一模一样的木纹,也看不出有啥区别。
根据斋藤的要求,每个人都拿了一张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