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凡将当空最后一人，彻底斩杀之时，系统的声音缓缓响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是那么的清晰。
嗡。
系统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宁凡的体表处，突然泛动起簇簇紫金之光，如同涟漪，席卷周身。
轰他体内之力，犹如奔腾的洪江，滔滔不绝，排山倒海。
一股前所未有的苍古之势，悄然出现在了宁凡身躯之上。
这一刻，他仿佛化作了一种从太古走来的古神，充满了岁月之气，也充满了颠覆苍穹之力！
他的肉身再次提升了，可依旧还是肉身极限，哪怕是混沌神魔体的提升，他也不曾打破那个桎梏。
“这肉身极限，可真是个深不见底的窟窿啊。”
宁凡苦笑喃喃。
按道理来说，混沌神魔体与神象镇狱劲都几乎要臻至圆满了，他的肉身早就应该打破极限，踏入到一个新的天地。
结果，他依旧在原地踏步，自身的修为，两大神通所带来的能量，都被肉身极限给吞的干干净净。
宁凡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他转身飞落，来在了木牛的身前，看向木牛的眼神，充满了漠然神色，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
“你输了。”
宁凡开口。
木牛身躯一震，他眼光剧烈闪烁，张开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刹那后，他苦涩开口：“是啊，输了。”
“其实我们之间，远不用走到这一步，若是当初宗门对你出手，我能跳出来阻拦的话，或许一切，都将不同。”
宁凡并没有回应。
“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木牛看向宁凡。
“我已经废了，彻底废了，灵海崩灭，肉身枯竭，未来已经没有任何的光明，我想独自在这天道宗内，自生自灭。”
“这里，有我许多的记忆，我愿以此残躯，在此常伴宗门。”
木牛眼中甚至出现了哀求。
宁凡听到这里，他蹲下身子，凑在木牛的耳旁：“你我之间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你想自生自灭，我不放心。”
“作为朋友，你最后能做的，就是让我彻底放心，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