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且不说现在的玉清书他能不能打的过，就算是打的过，李寒江那一关怎么过。
那可是连老师都能斩于马下的男人啊，怎么挑战。
文默也只能看着墨韵不断抽离诗琴的灵。
最后看不下去了，索性就转过了身子。
诗琴的面部已经狰狞了起来，痛苦不言而喻。
一般法宝就算是有了灵那也是没办法化身，让法宝彻底成为灵的。
都是只能显露一下灵体。
但诗琴不一样，她是代表着上古文道至宝的韵笔承载了文道的意志。
说明白点，那就是文道意志的化身。
想要让她变回法宝，那就只能抹除掉意志。
也就等于和杀了诗琴没啥区别了。
但是意志的死亡和生命的死亡是大大不同的，过程意志有多痛苦，看诗琴的表情就知道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文默才转过了身子。
此时诗琴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漂浮在空中闪闪发着蓝光的毛笔。
墨韵打量了一下韵笔，感叹道：
“看来这些年来的化身倒也没白化，文道之气的浓厚程度竟然上了一个当档次。”
“就是可惜了，玉清书那张纸一下子弄不到，不然文道的完全体展现，神道算什么。”
既然事已经成了定局，文默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要真要他在诗琴和老师之间选一个的话，他肯定是选择老师的。
至于诗琴，也许真的有师妹的感情在里面吧，但老师对他多好他是清楚的。
文默好奇道：
“老师，如今文道至宝，书，纸，笔，您有了两件，您的实力到了什么地步了？”
墨韵沉思了一会，“倘若没有天地限制，或许我已经是归一了，但有天地的限制，半步归一吧~”
“当然了如果能将纸也弄到手，就算是有天地的限制我也能归一，可惜那李寒江实在古怪，我感觉就算是我现在出手也打不过。”
“先等归一再说”
文默点了点头：“一切按照老师的想法来便是了。”
“文道有老师呕心沥血，当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