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许昌吧,代孤行事。让何伦留兵戍守城池,封闭府库。已经发出去的赏赐就算了,不用追回。邵勋拿了多少军械、钱财,让他吐一点出来,我也好跟武会(司马虓)有所交代。”
“诺。”司马祐应道。
“还有——”司马越拉住了司马祐,郑重说道:“警告下邵勋。孤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凡事别做得太过分。钱财也就罢了,军械拿了作甚?他家有几个部曲,需要那么多军械?”
“诺。”司马祐知道,阿叔已经对邵勋起了警惕。一如司马颙曾经对张方无比信重,最后又生分那样。
阿叔和邵勋之间,现在有那么点互相利用的味道了。
君臣之间一旦出现这种苗头,关系定然好不到哪去,早晚会破裂。
张方、邵勋,难道从底层爬上来的人,最终都会走上这条路吗?
是天生如此,还是被人所逼?或许兼而有之吧。
司马祐叹了口气,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