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至于什么是相关产业,很明显了:龙陂牧场——这个牧场马匹不多,以驴骡为主。
说到底,还是为男人的战争准备的。
“又要打仗。”司马脩袆轻叹了口气。
她隐隐感觉,这次可能还比较危险,因为连组建不过半年的汝南新兵都调来了。
形势如此危急了么?
禁军就不能帮些忙?
司马脩袆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还未完全恢复的小腹,暗想何时进宫一趟,见见天子。
洛阳城东的南阳王府之内,仆婢们提前一天开始了打扫。
至当天下午,数十骑赶至,接管了府邸。
入夜之后,侍中卢志悄然赶至,住了下来,准备第二天面见陈公。
用过简单的晚膳后,卢志又看了一遍邵勋给他的信,信里谈了他对河北的设想,中心意思就一个:围魏救赵。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大部队北上,或能击败石勒,但占领河北可能性不大。
即便一时占领了,石勒也可退往并州,请刘汉支援,届时局面愈发复杂,弄不好要吃大亏。
放下心之后,他又伏案写起东西来。
四月二十七日,近万人马抵达洛阳城东,宿于东阳门、建春门外,京师为之震动。
“子道。”邵勋大笑着走过来,拉住卢志的手,关切地问道:“近来可好?”
“清闲得很,朝中没太多事可做了。”卢志说道:“还不如当个司隶校尉。”
邵勋看了他一眼,发现卢志不是开玩笑,顿时劝道:“子道为我担着些,免得朝中有宵小坏我大事。天子最近怎样?”
卢志思虑了一下,道:“比以前安分了不少,但似乎过于安分了。”
“哦?可知为何?”邵勋问道。
“不知。”卢志说道:“从帝后身边之人那里打探,亦无所得。”
邵勋“唔”了一声。
卢志说“打探”,那也只是尽力而为,事实上你不可能收买帝后身边每一个人。
“不谈此事了。”邵勋说道:“围魏救赵之方略,子道以为如何?”
“旷野之中,深入邺城,实为冒险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