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和你不一样,当年的我不仅狂傲,还目中无人,最终栽在了自己的性格上。
人呐,行走在江湖上,可以狂傲,但不能自大,可以意气风发,但不能目中无人!
若是我当年懂得这个道理,该多好!”
“所以当年,您一定经历了让您很是受伤的事情吧?”
何心安点点头,对于温良俭的话也是听了进去,但对于对方的经历,也是有了一丝好奇。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像这种大彻大悟,肯定经历了真正的磨难。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温良俭笑着摆了摆手,双眼向远处望去,而手,却轻轻抚摸着身后的武器盒。
何心安能感知的出来,在那武器盒里,是一杆银色长枪,看起来有些年月了,但保养的极好,枪头熠熠生辉,闪烁着寒光。
“看来,俭叔也不是一般人啊!”
何心安笑着说了一句,随后便散出感知,替温良俭驾驶马车。
……
“瞎子哥哥~就给我玩玩你的鸟呗!”
就在一次休息的时候,鹦哥与何心安心有灵犀的样子彻底吸引了虎虎的注意力,于是便发生了这样一幕。
这是虎虎第三十三次缠着何心安要玩他的鸟了!
直接给鹦哥吓得钻进了何心安的怀里再也不出来了。
不过,在虎虎一次又一次的纠缠之下,何心安还是妥协了,选择把鸟给了他。
毕竟死鹦哥不死心安,在这一点上,何心安精的跟猴儿似的。
而且,怎么说虎虎也还是个孩子,玩玩鸟又能怎么样呢?
虽说鹦哥的速度很快,身法也极其矫健,但何心安已经亲自将他送到了虎虎的手里,他就算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逃不出去啊!
就这样,大约一个时辰,何心安正悠哉享受着那不常见的日光浴,身后的车厢里却传来了虎虎的惊呼。
“瞎子哥哥,你的鸟出事了,口吐白沫,他不会是死了吧?”
听到这话,何心安赶忙钻进了车厢,此时的鹦哥正口吐白沫,浑身瘫软的躺在那里。
要不是胸口那若有若无的起伏,他真的以为他的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