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靠近一些后,我才发现后面四个还抬着一顶小轿子。
这事太过邪乎。
一出门就碰到,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可我现在的位置有些尴尬,离它们太近了,稍微一动,立刻就会被那些花花绿绿的纸人发现。
正在纠结的时候,花轿的轿帘被掀开,一只黄皮子从上面跳了下来。
要是一般的黄皮子,我一石头能砸死一个。
可花轿上下来的黄皮子人模人样,穿着一身大红的衣服,胸前挎着红花,牙尖嘴利,豆大的小眼睛里冒着绿油油的光,一副喜庆的打扮。
看到这,我心里也明白了。
这畜生是奔着女尸来的,意图不明而喻。
看着它那激动得夹紧的双腿,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要的东西,那也不能便宜一个畜生。
什么黄仙儿,也只有东北那边才拜。
在我们这,那怕它人模人样,也就是个会个偷鸡的畜生。
爷爷精神的时候,一年要打死好几只。
我到处找石头的时候,那畜生走到门口,拱着一双爪子,对着门内鞠了一躬,口吐人言,猥琐的道:“娘子,夫君来接你回山。”
见它会说人话,我刚摸到手的石头都给吓掉了。
山里怪谈不少,精怪的故事我也听过不少。
爷爷说过,东边山里有一户人家得罪了黄皮子,没几天工夫,一家七口人全被这畜生给害了。
我这一犹豫,黄皮子就挺着长着一撮白毛的胸膛,迈着迫不及待的步伐走到门口。
它一过去,身后两个花花绿绿的纸人也动作僵硬的跟上,准备帮它推门。
看着它嘚瑟的样子,我脑海里全是那女人的模样。
这畜生,它可不会管喘气还是不喘气,落到它手里,肯定要被糟蹋。
想到这,我重新捡起石头,抬手就扔了出去。
那畜生刚准备进门,后脑勺正好挨了一下,被砸得翻了一个跟斗,趴在了地上。
不过很快它就爬了起来,一双小眼睛在月光下冒着愤怒的绿光,回头扫视着身后,愤怒的吼了一声:“谁!”
我丢完石头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