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软慢慢地抬头:“宋悦笙!师兄,是、是她把我困在了冰块里。足足有半个时辰!”
她的嘴唇发白,整个人都止不住地发抖。
师兄的月峰山没有水镜监视,她想说多久就说多久。
反正半个时辰前宋悦笙已经来到了这里。
“师兄,我冷。”
她撑着身子站起来,往离衍的方向走去。
离衍无意识地退了一步,用传音术告诉了俞玲和寻夏。
然后看向脸色惨白的阮软:“阿软,我已经告诉了俞玲她们,她们一会儿就来照顾你。阿软放心,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阮软急得往前一抓,却只抓到了空气。
“师兄,比起为我讨回公道,我更不想让你见宋悦笙。”
宋悦笙。
这个聚云山有我没你!
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地离开!
“阿嚏!”
宋悦笙一下子从老人椅上坐了起来,她摸了摸鼻子。
这个时候“想”她的只有阮软。
她提着旁边的鱼篓看了看,什么法术都没有的鱼一刻钟就解冻,阮软的修为比她高一品,恐怕早就去雁环峰向太武掌门哭诉她的恶行。
阮软哭诉,她也能。
比哭戏,除了影后级别的大佬外,她还没怕过谁。
而在她身后不远处,离衍凭空出现。
有件事他没告诉宋悦笙,只要在聚云山内,哪怕寒翠镯没摔碎,他也能感应到她所在何处。
他环顾了周围。
这里是大华峰的磐河。
磐河边坐着的就是宋悦笙。
她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和她无关,鱼竿几乎快被压弯,也没见她动。
离衍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宋悦笙。
他定了定神,快步走过去。
“宋悦笙,是你用旁门法术把阿软……”
离衍的瞳孔瞬间扩大,抓着宋悦笙的手质问:“谁咬的?宋悦笙,你就这么光明正大让所有人都看见是吧?”
宋悦笙的声音冷到极致:“离衍,放手。”
先有阮软,后有离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