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易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手往上移。
她不喜欢自说自话的男人,尤其在她思考事情的时候。
宋悦笙抓着他的手,身子微微前倾,另只手划着他的脸:“黎易,你不是一直想解剖我吗?怎么改变了主意?”
“我……嗯……”
指甲轻轻浅浅划在黎易的肌肤,他忍不住轻喘了声。
“我来替你回答,你想被我解剖,对吧?”
宋悦笙说话的同时慢慢往下移,猛地掐了下黎易的喉咙。
“唔!”
稍纵即逝的痛感消失,引得黎易薄唇微张,一种难掩的空虚迅速在身体蔓延。
“黎易,我同意你的提议。”
娇骨红晕,吟唱百曲。
春潮带雨,星河揽月。
与谁细说个中滋味?
无非行也思君,坐也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