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府审判定刑。”景玄没有丝毫迟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不行!”田钟想也没想,一口回绝。
“田兄真的不再好好想想了吗?”景玄似乎并不死心,继续追问。
“不用想了,我们北地军团有自己的军规军纪,如果把人交到郡守府手里,我没办法向大将军交代。”田钟目光坚毅如磐石一般,毫无惧色地与景玄对视着,语气坦然而坚决地回应道。
就在此时,一直端坐于主位之上、始终保持缄默的景清,却突然开口说道:“既是如此,那就带着你的人回金城吧,自此之后,这北地郡城内诸般事宜也就无需诸位再度劳心劳力了。”
“郡守大人,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呢?想让我们走直说啊。”一旁的田威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他紧紧地盯着景清,怒声吼道。
“大胆!竟敢对本官如此无礼!”景清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烁着怒火。
“公私分明,尔等休要仗着大将军田开疆的权势,就在本郡城内肆意妄为!如今本官已然归来,岂会容忍尔等欺凌我城中百姓!”他义正言辞地厉斥道,声音震耳欲聋。
田钟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毫不畏惧地迎上景清的目光,镇定自若地回应道:“郡守大人,末将身受大将军之命镇守此城,未接到将军撤离命令之前,田钟断不会离开此地。还望大人不必白费力气了。”
今日,景清父子借由张家酒楼一事相逼,迫使他们撤出郡城。
对此,田钟心知肚明却无言以对,毕竟错在己方。
然而,他亦有难言的苦衷。
当初,田开疆派遣他前来郡城,目的仅有一个——凭借其所掌握的兵权遏制景氏一族的势力扩张。怎奈事与愿违,如今就连这最后一点优势也荡然无存。
田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对面的郭猛和常啸,却见二人早已经放下手中酒杯,此时正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
就在这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既是这样,那就不必离开了吧。”
是那个银发少年,田钟闻言先是一怔,随即脸色剧变。
“田威,快给田杰发信号!”一声大吼之后,田钟蹭地一下便站起身来。
到底是武将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