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厉璟辰面无表情地回答，头也不抬。
“哎，这个安雪佳也不是个好货色，之前还给你下药，品行不行。”
郑燕掏出口袋里的照片，“儿子，妈给你介绍几个好的……”
“放那里吧。”他依然是头也不抬，眉眼之间透露出疏离。
“等我走了，你肯定就把照片扔了对吧，我还能不了解你啊。”郑燕放软了嗓音，“你就看看吧，我都是按照姜彤的长相找的，和她差不多。”
“……”听到姜彤二字，厉璟辰这才放下手里的签字笔，凝视着郑燕，“你还没回答我，姜彤离开之前，找你都多说了什么。”
“行行……还在想着她？你就惦记着她行了！要不是因为她，你差点就完了！”
“我怎么就完了？”厉璟辰反问郑燕。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带她去青城玩，你也是心大，你现在什么身份，还和路人随便拍照，对方是不是罪犯，或者通缉犯，都不知道！”
厉璟辰追问郑燕，什么罪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