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那薄薄的隔阂就不见了,她还是他们之前那个一心为他们着想的好厂长!
“走走走,进屋说,这京城的天怎么这么热啊?不愧是南方啊。”郭大军道。
他们穿秋裤来的,这两天东北再次入夏失败,早晚得穿秋裤,不然冻腿。
没想到到了京城,从火车站走到这,秋裤都湿透了,像尿裤子了,赶紧进去找个地方换衣服!
两个京城本土门卫听见郭大军说这里是南方,顿时浑身不得劲,他们记得南方人说他们是北方啊?他们到底属于南方还是北方?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屋了。
坐在饭店里的两个人互相捅咕对方。
“你看他那死出!”
“眼珠子都直了!”
“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真想上去给他俩耳刮子!让他清醒清醒!”
井刚正好站在饭店对面的大树底下看着程惠他们,直到程惠进屋了,他眼珠子都没拔出来。
“看来这几天真得盯死他了!”
“我上次在柴房里看见了一条麻袋,不知道还在不在,一会儿回去看看,我装兜子里随时带着。”
两人对视一眼,默认了这个操作。
不找机会打他一顿,他们心魔难消!
套上麻袋就没事了,不让他知道谁打的就行。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里面的工人也下班了,一部分,本地的。
剩下一部分都是东北来的,晚上就住后面孟公馆,现在正在吃晚餐,顺便给郭大军一行人接风。
闻着从屋里飘出来的饭菜香,井刚终于呆不住了,一步三回头地回家了。
明天再来,反正程惠在这又跑不了。
看到他的背影,一个人跟了上去,一个人快步跑回家找麻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