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惠叹了一口气道:“但是在京城就不一样了,京城的关系盘根错节。
“我就是再厉害,年纪和资历、背景在这摆着,我妈妈是逃亡海外的资本家小姐总有人想拿这个欺负我。
“之前我一个决策失误,他们就抓住机会,让我赔30万块钱,我这辈子的工资基本都搭进去了。”
“什么?”
不只高老三,高南和高峰也惊呼。
这么严重吗?
程惠道:“在这京城,就是条龙也得盘着,说句没用的话,我护不住您但是我看马小红不这么想,她没有分寸。
“如果您不事事听她的,但凡一件事让她不高兴了,她故技重施,再设计高峰一把,把罪名做实,拿这个威胁你,你听还是不听?
“你就算想听,也没办法了,我的小叔子如果发生这种事,我也保不住他。
“到时候他被马小红害了,我们就是再孝顺,对您的好怕是也有限了。”
道理都掰碎了讲给他听,高老三也能听懂。
他又信了。
“我,我这就带她回去!绝对不能让她害了我,害了小峰,害了你!”高老三道。
程惠道:“倒也不用走得那么急,好不容易来一趟,把京城逛一遍再走。
“而且也不是以后就不让您来了,以后您还是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那个宿舍一直给您留着。”
那里本来就是她给各地来出差的兄弟单位的接待宿舍,办不起招待所,还留不出几个房间吗?
“另外,我想设个五年之期,考察一下马小红,如果她五年之内被您教的改好了,听您的话了,到时候你们要是还想来京城工作,那我无论如何也会安排,让咱们一家团圆。”程惠道。
这话说得太漂亮了,高老三要感动哭了。
儿媳妇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还有啥不知足的?
“行!我这几年肯定好好教育她!”高老三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