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雕个凤凰,用黄瓜给我刻条青龙,在每一粒花生米上都给我印好了喜字!可以了嘛?!”
在伍是狗的恼羞成怒喝骂声中,胖子火头终于闻到了一丝挑战的韵味,满脸凝重的开启了他的‘艺术创作’。
看着胖子火头忙碌的身影,伍是狗终于还是贱嗖嗖的笑了起来。
狗日的想断我家崽子姻缘?你也得下得了床才行啊!!
大约半小时后的惊蛰楼六层天字房。
闻人正德身着一身宽松里衣坐在床沿,在他身旁的窗幔之后,是面色潮红若初春之景的阁主桃夭。
桃夭从那大红色鸳鸯戏水的被子探出手臂挽发,雪白的脖颈之上露出三三两两的淡红色吮痕。
抬手打了一下闻人正德的后背:“讨厌!明明底下的姑娘都讲个雅致,应是卖艺不卖身的典雅之堂。”
“也就正德哥哥这个坏人,每次过来都拿人家这里当成勾栏北里之所,琴棋书画一样都没有,风花雪月样样都不沾,满脑子净是想着床第之事。”
闻人正德抬手大手按住表情愤愤的桃夭脑袋,胡乱的揉搓起来,爽朗的调笑着:“哈哈哈哈哈,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丫头,跟我玩卸磨杀驴那一套是吧?”
“明明刚才那么欢实,现在反倒是跟我问起罪来了,看看、看看,看我肩膀是哪个小东西给咬的。”
说着闻人正德作势就要推开里衣,但桃夭却快他一步,一个猛子扎进了被窝里不再露头。
“我不听我不听,正德哥哥就是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