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烟草,若有所思:“那老家伙是个绝户,整日里劳作挣钱就是为了抽烟。”
“挣得多了就吃点好的,挣得少了就饿上一顿半顿,也不攒钱,每日一钱烟草总是有的。”
伍是狗再度深吸一口,吐纳而出。
似乎是渐渐察觉到了伍是狗的情绪变化,钢刀再度隔着老远嗅了一下那烟雾的气息,最终还是偏开了头,无法接受。
伍是狗见状咧了咧嘴:“我这辈子就抽过两种烟,一种是贴墙跟,我哥们的,第二种就是这个,苦中乐。”
“苦中乐,乐中苦,苦空作乐,他那两个钱也就抽的起这个。”
“我走的时候吧,他得了肺积,整日里咳血,人瘦的就剩下了一把骨头,大夫说最多能活三个月。”
说着,伍是狗拖着烟袋自嘲一笑。
“说来也是奇怪,我这种整日里吃喝玩乐的不死,他这个为国捐躯参与建设的反倒是到了头。”
“你说他还活着么?”
听着的伍是狗的话,钢刀一愣,眼神中泛起名为希翼的光泽。
“他还活着?”
“死了呗,在我离开山雨的第三天就死了。”
伍是狗颠了颠手中的烟袋:“哪里有什么三个不三个月,没了这东西之后,拢共就活了三天。”
“那我问你,现在他死了么?”
钢刀点点头:“死了。”
伍是狗咧咧嘴,又嘬了一口手中的烟杆,眉宇间的倦怠燃尽,显得个轻松快活。
“也不能这么说,死了,但也没完全死,硬要说的话,今天可能是他第二个周岁。”
再度颠了颠手中的烟袋,笑骂道:“这老东西倒是好运,东西填的实在,这第二条命估计能活个七、八十岁。”
钢刀的反应很快,立刻便明白过来伍是狗的意思,眼神也是愈发明亮。
“您是说,只要我还不曾忘却,那铁牙就还活着”
咚!
“哎呦!”
钢刀的话还没有说完,伍是狗便一烟杆打在了他的头上:“憨货,死了就是死了,整日里想着还不成了心魔?”
钢刀闻言有些困惑,不解的看向伍是狗,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