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9年初
伊比利亚,格兰法洛
格兰法洛。在伊比利亚的古老语言里,是灯塔的意思。
灯塔曾经照亮着船舶,灯塔曾经成为海员的归宿。
多少灵魂寄宿在礁石之下,直到船舶爱上海洋,相拥,而后灭亡。
今天有四个面貌有些不同(画风不同)的阿戈尔出现在了这里。
没错,她们就a!日落即逝乐队!
不过这支成员来历神秘的摇滚乐队并不是重点,至于为什么特意提到她们。
拜托,那可是a诶!
看来我必须占用一些字数向你们介绍吾主:a了~
她们……(以下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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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法洛教堂内
一位阿戈尔青年向座位上的黎博利说“不好意思能让一让吗?”
这位有着一撮红发的白毛黎博利正是极境,他连忙起身说“啊,抱歉。”
这位名叫乔迪的阿戈尔青年在格兰法洛也算小有名气,毕竟阿戈尔并不是伊比利亚的主体民族,尤其是大静谧之后,伊比利亚许多地方都在驱逐阿戈尔人,认为阿戈尔人是带来灾难的源头。
虽然这很封建,但在一个深受拉特兰教影响的国家,是的,他们确实封建。宗教仍然控制着广大伊比利亚人的思想,但这也是许多伊比利亚人最后的心灵慰藉,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尤其是饱受饥寒交迫的无产阶级,信教是一种无奈之举。
宗教虽然控制着人们,但它其实也在顺应着人们,并逐渐发展成人们需要的样子。伊比利亚人在黄金时代既可以称“岛民”为文明的使者,也能在大静谧后驱逐甚至残害他们认为的“灾难的源头”。
“您今天也在礼拜堂坐了一天吗?您的那位阿戈尔朋友呢?呃”乔迪又忘了面前人的名字。
“极境。”
乔迪对极境道歉说“抱歉都见过好几次了。”
极境并没有把这件小事挂在心上,他大大咧咧的说“没关系,‘极境’这个名字在这儿不常见吧?不如说,我这样的帅哥,在伊比利亚本来就不太常见吧?”
“啊哈哈……”乔迪发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声。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