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虏的第十八师士兵指着倒在阵地上的人,说“他就是第十八师师长:菲尔·钱德斯。”
尼科兹看着战斗到最后一刻的钱德斯,让四纵的战士把缴获的第十八师军旗拿来。
“把这面旗帜留给他吧,报告上就说不小心遗失了,只留下一张照片。”尼科兹看着眼前这位可敬的对手说。
“是!”
战士们拿第十八师的军旗将钱德斯的遗体裹好,将他葬在了他的指挥部旁边,没有立碑,只有和其他第十八师士兵一样的石头堆。
在埋葬好敌军士兵和玻解阵烈士们的遗体后,四纵剩下的八千多人继续踏上了路程,他们的下一个任务是去东边接应二纵和新一团。
雨又降了下来,就像大地巡旅描述的那样,每到下午,玻利瓦尔南部雨林的大雨总是如约而至。
雨水落向墓地,冲刷着烈士们的墓碑,木头泡水之后使得上面的名字和生卒年难以辨别。
还有一个特别的用砖石覆盖砌成的墓地,那是玻解阵患有矿石病的烈士的安眠之地。
他们的墓和弹坑弹痕,还有遗落的弹壳和武器,共同记录着这片大地上发生的事。也许百十年后的玻利瓦尔和平了,这里被翻修成了烈士陵园,前来瞻仰的人们还会想起他们的故事。
他们为玻利瓦尔的历史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
“放!”
砰!砰!砰!
玻解阵的迫击炮向国民警备队第四十六师发出了怒吼。
炮弹飞行的呼啸声是死神到来的预兆,炮弹落地的爆炸没有火光,但致命的破片和冲击波却向四周围扩散,人的肉眼几乎无法观察。
之前一直都是第四十六师进攻二纵,但现在攻守易形了,玻解阵从三个方面包围了第四十六师,此时第十八师的溃兵成了最大的累赘。
哥械师呢?哥械师救一下啊!
“喂!第二师的高速战舰这么多天了还没到吗?”
嘣!前线的爆炸声传来,冲击波同时也带来了尘土。
“呸!”第四十六师师长弗兰克吐出飞进嘴里的沙子,继续用电话向第二师的地面部队催促“敌人向我们发起了猛攻,我们组织的几次反突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