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齐棠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亲昵这个小男人。
开心的伸手揉揉王许的脑袋。
王许本能的低头凑过去。
他觉得自己此时像条狗,可是却就是很开心。
难道自己是舔狗?
他不觉得自己是。
可是那些舔狗好像也不认为自己是舔狗……
自己到底是不是舔狗?
应该不是,舔狗是舔不到,才叫舔狗。
自己舔到了,那就不算。
再说,舔狗的快乐谁舔谁懂。
每个人都笑话别人是舔狗,可每个人谁又不是舔狗,爱到极致,就是舔狗。
“棠姨!”王许挤进她怀里抱着她素腰。
享受这一刻安静。
齐棠笑着摸着他的脑袋,满眼都是温柔。
“是不是很累。”齐棠轻轻的环住他的脑袋。
满脸的温柔和清香。
“不累,我有你。”王许呢喃着。
十多分钟,王许恋恋不舍的从她怀里起来,齐棠的身子骨还柔弱,王许怕她累。
此时外面已经天黑。
王许把齐棠抱到卧室让她休息。
他去收拾一下。
然后开始练习白虎桩。
齐棠靠在抱枕上看他练。
凤榻、齐棠,说不出的美,惊心动魄的美。
齐棠也会给王许拍摄视频。
这也是留念,以后是记忆。
一遍一遍,王许闭着眼睛,汗流浃背。
他的线条肌肉很好看,也很有野性爆发力,只是那张脸太过清秀,人畜无害,自然、温润、波澜不惊。
可是他的出手,齐棠见过,对手直接伤筋断骨。
可他三观很正,善良,不说脏话,性格很好……
齐棠都有点出神,除了年龄小点,比她想象的还要完美。
齐棠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王许在她醒着的时候在她面前练白虎桩,也算是陪着她。
此时已经半夜凌晨。
王许走出房门,他要给齐棠足够的安全感。
一只波斯猫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