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莫属。贤弟很有酷吏的天赋哦。”
许负沉吟片刻,那声音宛如清泉潺潺,轻声说道:“殿下自从寻访到这个范增,嘴巴一直滔滔不绝,貌似开心过头了。”说着,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柔和。
扶苏哈哈一笑,笑声爽朗而豪迈,随后用手亲昵地搂住许负的脖子,犹如兄长对弟弟般宠溺地说道:“作为上位者,为兄是求贤如渴呀,恨不得把天下的能人贤人都聚拢到我的身边来呀!”说话间,扶苏不经意间看到许负的耳朵垂上有细微的小孔,他心中涌起一阵好奇,如同被羽毛轻轻撩拨,便凑到许负耳边,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道:“贤弟,你这耳垂上有穿耳环的小孔,你难道和花木兰一样女扮男装不成?”许负的脸色瞬间微红,如天边的晚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时候,父母疼爱我,把我当女儿养,就给我穿了孔,殿下这也太少见多怪了。”扶苏看着许负那前胸平坦如飞机场般的身材,不禁笑着解嘲道:“为兄浅薄了。”说罢,他用手轻柔地给许负拢了拢头发,那动作充满了关爱与呵护,然后坚定地说道:“去寿春县。”
在寿春县郊外那宛如被遗忘的角落,有一处被繁茂如绿色帷幕般的树木紧紧环绕的隐蔽城寨,这里宁静祥和,好似远离尘世喧嚣的世外桃源一般,散发着一种神秘而独特的气息。
此时,在一间布置简约却不失雅致的屋内,赵博伦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他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袍,那长袍仿佛是用白云织就,洁白无瑕,映衬得他的面容愈发白净,如同羊脂白玉般温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如狐狸般的精明与算计,那光芒好似能穿透人心。他那乌黑的头发整齐地束起,宛如一顶光滑的乌冠,整个人看上去颇有几分儒雅之气,就像是一位从书卷中走出来的雅士。
一旁的侍从则如同一只哈巴狗般满脸堆笑,腰微微弯着,几乎要与地面平行,谄媚地说道:“赵大人,稍后,我家主人正在处理实务呢。”说这话时,声音轻得如同蚊蝇振翅。说着,赵博伦那修长的手指仿若灵蛇般不动声色地将一包沉甸甸的铜钱悄悄塞到了侍从的手中。他的动作极其自然流畅,脸上依然带着那淡淡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接着他用那仿佛能滴出水来的温柔声音轻声问道:“敢问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