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昏暗的房间里,仿佛被一层朦胧的薄纱所笼罩。四周的布置古朴而庄重,陈旧的桌椅散发着岁月的气息,墙壁上悬挂的画卷也微微泛黄,好似在默默诉说着过往的故事。景鸾端坐在上位,宛如一尊高贵的女神雕像,她那如弯月般的蛾眉紧紧蹙起,如两团墨色的云朵凝聚在眉心,一脸不悦地死死盯着面前的赵博伦。
此刻的赵博伦,眼神闪烁不定,仿若受惊的老鼠一般,似乎在有意回避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嘴里顾左而言他,前言不搭后语。
景鸾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从鼻腔中挤出来的冰碴子,带着丝丝寒意,不耐烦地说道:“这里都是我的心腹,赵大人只管直言,莫要再遮遮掩掩。”赵博伦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陪笑,那笑容就像是被硬生生拉扯出来的,讨好地说道:“夫人貌似忘记以前的事情,今天见到夫人,让我又回想到以前和夫人在一起的那些甜蜜日子啊。”景鸾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如千年寒冰般冰冷,她那如火炬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赵博伦,冷冷地说道:“饭可以多吃,事可以多做,话不可以乱说!”她那绝美的面容此刻仿佛罩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如白玉般无暇,一头乌黑亮丽得如同瀑布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增添了几分威严,仿若那不可侵犯的女战神。“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委曲求全的虞景氏了,我现在是楚国反秦的主事人,你这样乱说话,我不敢保证你明天早上还能不能见到升起来的太阳。”景鸾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一把锋利的利剑,直直地刺进赵博伦的心脏。
此时的赵博伦,那肥胖的脸上早已满是惊恐之色,那表情就像是见了鬼一般,豆大的汗珠如同下雨般不停地滚落,将他的衣衫都浸湿了一大片。他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的景鸾,这个曾经被他视为胯下玩物的女子,如今却变得如此威严不可侵犯,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与恐惧。景鸾看了一眼惊恐万状的赵博伦,心中闪过一丝厌恶,那厌恶就像是看到了一只令人作呕的臭虫,又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我们曾经床榻恩爱的份上,我今天放你一马,下半辈子小心点。”说罢,她玉手轻轻一挥,那动作优雅而又决绝,冷冷地说道:“送客!”赵博伦如获大赦,连忙拱手道:“今日多饮了几碗酒,言语冒犯夫人,告退!告退!”说完,他便跌跌撞撞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