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她姣好的面容上此时面露犹豫之色,就如同被一团迷雾笼罩,轻声说道:“这孩子莫非是那个赵伯伦的种?”她的声音好似那悠悠的风铃声,清脆却又带着一丝不确定。
此时的景鸾,那绝美的面庞此刻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云密布,让人望而生畏。她猛地快步走向墙边,取下墙上挂着的那把寒光闪闪的宝剑,那宝剑宛如一条蛰伏的银龙,“唰”的一声被拔出剑鞘,剑身闪烁着凛冽的光芒,仿佛无数把尖锐的匕首,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生生割裂开来。她紧紧地握着剑柄,用剑尖直直地指着昭隼和屈凰,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涌而出的火山般从心底不可遏制地涌起,怒声吼道:“我们三姐妹同年同月同日生,本应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以后若再敢对我们母子恶语相向,犹如此剑!”说罢,只见她咬着牙,牙齿咯咯作响,手上的青筋如虬龙般暴起,用尽全身力气,伴随着“咔嚓”一声,直接把手中的宝剑硬生生地断为两段,那断开的剑身“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扬起一小片尘土,仿佛在诉说着她此时的决绝与愤怒。
昭隼被景鸾的气势所慑,那原本有些嚣张的神情瞬间消散,赶忙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脸上努力堆起讨好的笑容,如同一只谄媚的哈巴狗,笑嘻嘻地说道:“大姐,你也知道我从小嘴巴损,您大人大量,就多担待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祈求。
屈凰则轻轻迈着步子走过来,她那婀娜的身姿宛如风中的柳枝般摇曳生姿。她伸出双臂,那洁白纤细的手指宛如玉葱般小心翼翼地抱住孩子,她那温柔的动作仿佛生怕弄疼了孩子一般,轻声问道:“大姐,这孩子叫什么名字来着?”景鸾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情绪中既有对过往的回忆,又有对现实的无奈,她淡淡地说道:“承坤,他爹给起的名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伤,仿佛回忆起了曾经的某些过往,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飘来,悠远而又深沉。在这房间里,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微妙而又沉重,仿佛有看不见的丝线在几人之间交织缠绕,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抑和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