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时拱手道:“烦请照顾好我们家人。”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
为首的越人摸索着走出大帐,他的脚步踉跄,如醉酒之人在狂风中摇摆,一路跌跌撞撞回到西瓯国,那孤独的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无比凄凉,仿佛是被世界遗弃的幽魂。
西瓯国部落联盟议事大厅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压抑的氛围好似厚重的乌云沉沉地压在人们心头。大厅宽敞而古朴,四周的墙壁上挂着色彩斑驳的兽皮和神秘古老的图腾,那些图腾线条粗犷而扭曲,透着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气息,仿佛在默默诉说着部落久远的历史和传承。
东越、闽越、东瓯 、雒越、南越,各个部落首领齐聚一堂,他们有的身材魁梧如铁塔,肌肉贲张,好似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有的面容沧桑似枯木,岁月的刻痕在脸上纵横交错;有的目光深邃若寒潭,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的隐秘。各位首领伸着脖子盯着外面,那急切的模样犹如嗷嗷待哺的雏鸟在等待着母亲的归来,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期盼。
随着侍卫匆匆进来禀告,那急切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大祭司回来了!”
为首的西瓯部落首领译吁宋,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噌”地一下直接跳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侍卫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其捏成齑粉,急切地吼道:“大哥,在哪儿?”他那粗犷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双目圆瞪,眼珠子似乎都要迸出眼眶,犹如发怒的狮子,鬃毛竖立,吼声震天。
随着一阵急促如鼓点般的脚步声,大祭司直接进来,正是面见屠睢的为首的越人。此刻的他面容憔悴得如同凋零的花朵,眼窝深陷,好似两口干枯的深井,整个人仿佛历经了无数的沧桑,身躯都显得摇摇欲坠。
译吁宋 一步上前 ,心疼地看着大祭司深陷的眼窝,悲愤地叫道:“大哥收到这样的磨难,都是那个秦人教唆,我现在就抓来挖了心肝给大哥下酒压惊!”他挥舞着拳头,那拳头犹如铁锤在空中舞动,咬牙切齿,牙齿摩擦发出“咯咯”的声响,额头上青筋暴起,如一条条蜿蜒的青蛇。
译吁宋 怒目圆睁地看着身边的男子,厉声道:“三弟,你快去快回!”
这男子猛地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