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是他最不愿意说出的话语。
无诸坐在一旁,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大病初愈一般。他摆摆手,那动作缓慢而无力,他微微叹了口气,道:“各位,我们闵越军就像那被狂风肆虐过的森林,主力已经消耗殆尽,只有那寥寥无几的残存力量在苟延残喘。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继续打下去,那等待我们的就只有亡国灭种这一条路了。”
这时,桀骏猛地站起身来,他的头发如同那狂乱的野草一般,根根竖起。他双眼通红,悲愤如同那汹涌的火山岩浆一般从他的胸膛中喷涌而出,他大声道:“南越已经被秦军占领,我们南越已经像那被洪水淹没的家园,支撑不住了啊!”
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译吁宋的身上,这位东瓯国的首领,曾经的百越联军的灵魂人物。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峰。此时,他双目圆睁,那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永不熄灭的火焰。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声道:“都是一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我们是很困难,可秦国又何尝不是在苦苦挣扎?他们就像那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舟。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下,那胜利就一定像那破晓的曙光一般,属于我们!”
摇苦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悲凉。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额头,仿佛想要抹去那无尽的伤痛,他说道:“我的大儿子战死在那血腥的战场上,其他儿子也是死的死,逃的逃。大首领,你说再坚持,可我们到底要怎么才能坚持下去啊?我们现在就像那深陷泥潭的人,越挣扎陷得越深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那是一位父亲对失去亲人的悲痛,也是对未来的迷茫。
译吁宋听了摇的话,眼中的火焰似乎黯淡了一下,但随即又重新燃烧起来。他紧握着拳头,在大厅中来回踱步,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我们不能只看到眼前的困境,”译吁宋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宫殿中回荡,“虽然我们损失惨重,但我们还有广袤的土地,还有那些隐藏在山林、村落中的族人。我们可以化整为零,展开游击战。秦军虽强,但他们不熟悉我们的地形,我们可以在山林中设伏,在河岸边突袭。”
这时,一位年轻的首领皱着眉头站起身来,有些犹豫地说道:“可这样一来,我们的族人也会陷入危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