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气,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还有一件事,”柳辰寒说,“我要单独跟你谈。”
封纯一听“单独“两个字,脸色惶恐地说:“我不要单独跟你谈,既然我们都说好了,没事我就先走了。等我这边有消息,会马上联系你们。”
说完,转身就要跑。
不过柳辰寒既然说要单独跟她谈,又怎么会轻易让她离开?
他的腿长,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她,直接掐住她的后脖颈。
“柳辰寒,你干什么?你想杀了我吗?”封纯哇哇大叫。
柳辰寒冷着脸说:“我要是想杀你,十年前就动手了,不用等到现在。你如果不想单独跟我谈,那我就当着苏锦初的面说了,只要你不怕在她面前更丢脸。”
“好,我单独跟你谈,你别说。”封纯妥协。
柳辰寒掐着她,带她出去。
两人在外面谈了十几分钟,封纯离开,柳辰寒进来。
“没想到这么顺利,我们走吧!”苏锦初说。
“你不问我们谈了什么?”柳辰寒说。
苏锦初马上表明态度:“我没有那么八卦,对什么事都好奇。”
既然是要避开她谈,肯定就是不能让她知道的私事,这点边界感她还是有的。
柳辰寒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片刻后又叹了口气说:“不能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封纯身上,她不值得信赖。我又安排人继续去查了,双管齐下,希望能早点找到证据。”
“好,我让周易通知封沐扬,想办法查封沐泊的账,也想办法查这件事。他们做这些事情肯定需要很多钱,经济上不可能太干净。”苏锦初说。
柳辰寒点头。
开车先送她回家,把她送回家后,又开车去了墓园。
这么晚了,墓园里除了他没有其他人。
他在路上买了一束康乃馨,放到母亲的墓碑前,墓碑上母亲的照片还很年轻。
仔细看,五官和神韵都像极了曾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