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他垂眸凝着她，指腹落在她眼睛上。
这双眼睛含着许多东西，许多情感。
是平日里不曾有的。
而这些情感，似乎，与他有关。
手臂落在她腰上，揽着她，指腹摩擦着她的眼帘。
常宁眼睫下意识的扇动，然后闭上，头往旁边侧，躲过他的手指。
他这样的触碰让她没办法睁眼。
常宁躲开，指腹落空。
洛商司凝着这被他触碰后颤动的睫毛，未再有举动。
常宁眼睛离开他指腹好了，她睁开眼看这凝着自己的人，说：“我们去车上说。”
听见这句话，那深沉的眼眸动了下。
“嗯。”
司机已然极快的把车子开过来，开到两人面前。
他看着她上车。
很快的，车门关上，车子驶向前方。
常宁坐进车里，随着司机踩下油门，她手指按下车门旁的一个按钮。
瞬间，挡板升起，隔绝了了前面的一切。
她看身旁的人：“昨晚你是不是和小俊打架了？”
直言，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
一双清眸未有任何的怀疑和不确定。似乎，她已然知晓昨夜他背着她做了什么。
洛商司自上车后便凝着这无比淡静的人，她的眉眼，神色，皆在他眼中。
“嗯。”
他看着她，未有任何的否认。
常宁看着他的坦然，叹气，看他身上：“有没有受伤？”
昨夜他说有事要去处理，她只以为是工作，全未有想别的。
但刚刚在挂水区，看见小俊身上的伤，她一瞬便想到了昨夜，想到了他。
他们两个去打架了。
她无比的确定。
洛商司未说话了。
周身的气息也好似寂了。
瞬息间，他似乎变得不一样。但是，看着这张脸，这双眼眸，没有任何的不同。
常宁看着他这模样，无可奈何，温声：“我看看。”
说着话，她去解他的衬衫。
这个时候，她没有害羞，只想着他会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