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小姐娘家还来人骚扰,时时过来讨要庄子,说什么这是出嫁女的嫁妆,若是出嫁女出事了,理应还回去。那边也不知如何得知这处庄子是没有上小姐的嫁妆单子,光明正大的来闹。好在,雷庄头也不是吃素的,带着佃户直接打了回去,这才好了些,不过对方仍旧时不时来骚扰,烦人的很。“小少爷,那是小姐的堂兄,说来也不算什么正经亲戚,他把自己的家产赌光了,妻女都卖掉了,如今还来打小姐嫁妆的主意,简直没有天理。”
雷庄头气愤的告状。那人是没什么本事,但他得罪的赌场可是有打手的,要不是他态度强,那些打手还不知道要怎么闹。不过这事也不好拖着,那赌场若是一直拿不到钱,说不好还真会带着那厮过来继续闹腾,反正那些人就是要钱,稍微沾亲带故都是他们剥削的对象。“这事你不用管了,我明天就去把他解决了。”
连城墨眸色淡淡,又问了些雷庄头庄子里的情况,把人挥退了。之后,他一个人在那儿坐了很久,半夜才回了从前居住的房间休息。次日一早,连城墨叫上林殊跟三林几个就出门了,慕容赋知道他们是去干嘛,只给大徒弟塞了一包药粉随口叮嘱了两句。连城墨倒是没啥反应,反而一旁听了一嘴的林殊两眼放光。好家伙,还能这么干呢?顿时,他看慕容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慕容赋轻轻咳嗽了一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回去了。连城墨的母亲是这周边镇子上一户员外家的独女,他外祖父十分宠爱他的外祖母,是以即便外祖母没有生下男孩也从未纳妾,而是把家中所有财产全给了母亲作为嫁妆。可想而知,他母亲是被外祖宴请名师教导,从小捧着宠着长大的,不然也不能找尽了关系,最终能嫁给他的父亲。虽然他们家只是旁支,但也是连城家发展比较好的旁支,而父亲还是祖父器重的嫡长子。只是,母亲虽然没有兄弟姐妹,外祖父却是有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庶弟,只是成婚那一年就被他外祖父分出去令过了。多年前,他还曾见过那父子两个一眼,着实是一滩烂泥。没想到这许多年未见,竟然敢找上门来,前世他竟然都不知道这事,也是,那时候他什么都保不住,雷庄头想必也是不想给他添堵吧。根据雷庄头所说,连城墨直接去了镇上找他那位“好堂舅”,人早就不住在原来的宅子里了,而是在镇上租了一间小屋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