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抱怨了这么一句,瞬间,不满的情绪就在永州官员之间蔓延,对方不善的眼神也频频看了过来。“贵府的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难道是我大燕派使臣求着让你永州来用我们的高产粮种的?”
“还是我大燕使臣要求你们齐王府必须请舞姬跳舞来供我等观赏?”
“自己的护卫筛查工作没做好,竟将错处怪在他人身上,永州有这样的官员治理,难怪富不起来。”
“阁下自己办事不力,我等遭受惊吓连累还没要个说法呢,竟然还妄图把锅扣在我等使臣头上,黎肆将军,本相要求那抱怨之人给我们大燕使臣道歉。”
秦丞相站出来,脸色一板,张口就是怼。
“就是,道歉。”
“道歉!”
“又不是我们大燕的错,凭什么怪我们头上,道歉道歉。”“尔等连个女人都防不住,真是无能,道歉。”
秦丞相都带头了,其他使臣自然是排好队形跟上,大燕使臣团结的很,一直要求道歉。
虽说他们的确是没想把永州怎么样,但对面有一句话说的对,齐王要是出事了,那对他们大燕的确全是好处,嘿嘿。
而且今日这事又不是他们干的,他们怕什么?
“好家伙,我可算是见识到文臣骂架了,还真是不带脏字啊?”半夏看的咋舌,小声跟连城墨蛐蛐。
“这算什么,每日早朝上那才叫精彩呢。”连城墨无奈笑笑,道。
虽说今生他还没怎么上过早朝,可前世早朝上大家是如何“各抒己见”,争权夺利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呢。“那回头我得跟外公说说,去看看早朝上大臣们是如何吵架的。”半夏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戏。
“半夏,齐王不能死。”连城墨叹口气,无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