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转身离开阳台的时候,月亮却从暗云后面露了出来,还给暗云着上了一层银边。她暗暗地赞叹着月亮来的好是时候,也正合了她的心境,也配合默契地演绎了一场寂寥的独幕剧。梁博文淡然地笑了笑,看着被她的气息晕出了雾影的窗玻璃,寻思着:“被环境还是深深地熏陶了呀!”也打算着得洗澡休息,去结束这匆忙地一天。
梁博文走出阳台,走进洗澡间,散开了长长了许多的头发,用手拢在面前,拿着木梳轻轻地梳理着。梁博文感到头发不怎么顺滑,好像有股干燥地尘埃味,从头发上向四周轻扬。但是很快地就又如同处在炎热地夏天,还有了一股难以说出的车水马龙地场合下混合得气息。梁博文不能忍受会令鼻塞感严重的任何感觉,也忍了忍呼吸时有的一种压迫感,急忙抬手打开了水的开关,把水温调到了最适合地温度。她站在温暖地水里,双手捂在眼睛上抬起了头,任滚烫地泪水和温水一起混合着,从脸上流淌了下来。她说不出有种闷闷地感觉为什么会令她感到难过,总之还是支配出了低落地有了压抑感的情绪。
粱博文并没有多想的洗完了澡,直到走出了洗澡间,都没有再去追味这种令人难过的感觉。梁博文认为只要有了感觉的事情发生过了,也可以当作过去的事情了。因此,她琢磨着:“人的感觉和情感在很多情况下,如果欺骗了最真实的感知能力,就如同催泪素一样的效用。那种感觉和情感里透露出来的东西,在此时是不是还应当叫做’感动’呢?”想着感念的事情,想过了生活里经过的点滴,还是认可一个人走在人生的道路上,就应该把一些有关泪痕的过去,变成路途里坚定轻微的脚步声。而且这些轻微地脚步声是轻快有秩的,不是像杂乱地脚步声来加重别人的感受,或者增加别人的心理负担,令人产生不安的——此时,陈明艳也独自一个人站在公司的宿舍窗前,望着暗暗地天空。她们貌似有过重叠着去对比的记忆,并不曾在书信里提到,因为他们的书信里写到的都是热闹的场景,还有被喜悦感环绕着的过去从未出现过的人和事。但是,他们还是会回忆真正出现情绪的那些状况,像把眼泪洒向了晚秋的天空,变成了盈盈闪亮的星光,因为靠近了淡泊地冷月光,也交融着和掩覆了想以默默悼念的方式告别的所有地曾经来过的彷徨,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