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邹楚威还是又走到了窗前,透过窗玻璃往外看着,寻思着:“从这里,也只能看到办公楼一角呀!也许大家公认的需要提醒到点下班的梁博文,已经离开公司了呢!”觉得整个下午的思绪,此时才乱得好像一团麻了。他想到故意引起梁博文的注意,从最初认识梁博文到现在,梁博文和他始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虽然他能握到梁博文的手,或者接近梁博文,可是却感到很伤心,因为梁博文的曲解他意,或者说是他的紧追不舍。
邹楚威也想到了刚进公司的时候,走在公司的员工通道上,看着公司路旁种的那些树木,还有植被,才好像感到了家的幸福。那时,只要风吹动了花树上的叶子,树上都会飘落下几片树叶。他觉得远远地看去,却有着近距离看的那种真实感,就像树叶的叶脉纹路清晰,因为他想到的家的情景中,最不缺这些价值可观的花木。他只要想家了,就会想想这些花木,而且仿佛坐在家附近的花木旁边,一片片的树叶从眼前飘浮而过。可是,他此时的心事,正如那时随着季节变幻着色彩的树叶,支配得心里都有了忽冷忽热的感触。他曾经赞叹着:“这是一种多么深沉的美,也是一种多么令人震撼的悲呀!梁博文说过,如果看到命律在你眼前出现,还让你感觉到这种律动的存在了,也是坦然地面对人生的时候了。”想到梁博文的这番话语,居然感到心绪不再过于彷徨,和迷茫。他记得,他当时问着:“你为什么会说这些话呢?”有了很悲凉的感觉,却是用自然界里最寻常的一种生命的归向,诠释了对一种意象有的认识。梁博文并没回避这个问题,而是说着:“那是生命的轮回,也是成长的代价,落地时凄美,长上时生香。或许没有几个人在意这些树木成长的细节问题,或者说不是发生在人与人之间的问题,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想法。比如一个人,或者很重要的一件事情,从开始走向了结束,我们会赞美那段时光,也会为一段光阴的流逝,感到痛心疾首。”想着这些,他的心里开始有了一种异样的激动。他才突然间想到了梁博文,也寻思着:“梁博文不会到点下班了吧?”快步地走出了实验室,走在了公司的员工通道上。
邹楚威走着,看了看不远处的老车间,看到有同事往这边走来,寻思着:“距离下班的时间,也不会超过半小时。”再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