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后的微光刺破了黑夜的帷幕,一轮金日缓缓从东方升起,将温暖洒向大地。清新的晨风吹拂着脸颊,带来一丝丝凉爽的感觉,仿佛大自然在轻轻抚摸着人们的脸庞,唤醒沉睡中的灵魂。
我们三个人一同来到太常丞府门前,正准备迈步进去时,突然有一个人影冲了出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他气势汹汹地大声呵斥道:
“你们这些闲散之人,竟敢擅闯太常丞府!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地方!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阻拦和斥责,我心中并无波澜,只是淡定地从怀中掏出一块藏于衣袖之中的令牌。
当那名侍卫看到令牌上的字样时,脸色瞬间变得恭敬起来,连忙向我们赔礼道歉,并将我们三人恭恭敬敬地请进了太常丞府。
一踏入会客厅,便见岑鲛和他的父母皆是一副愁眉不展、心急如焚的模样。岑鲛在一张桌子前不停地踱来踱去,他的语气焦灼中夹杂着无奈:
”“我们已经失去了青儿,如今霞儿又陷入昏迷状态无法苏醒过来,更令人痛心疾首、肝肠寸断的是三子衍儿至今也是生死未卜啊难道真如那乡间老人所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可是我一生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老天爷却要这般残忍地对待我呢?难道是因为我前世造下了太多孽障吗?
否则上天怎会如此狠心降下这重重劫难来折磨我的三个孩子啊!他们可都是我的心头肉掌中宝啊!”
侍卫毕恭毕敬地行了个标准的叉手礼,语气中充满了敬意:
“老太翁、老夫人、家主,平川王妃来探望二娘子了,而且还把济世堂的名医陆铭瑾给带来了。”
岑鲛审视着陆铭瑾,眼角青筋凸起,眼底怒焰升腾,旋即意欲将吾等尽数逐出。陆铭瑾面色从容,向岑鲛施了一个叉手礼,言道:“太常丞,且听铭瑾一言。”
岑鲛闷哼一声:
“难道你是想在平川王妃面前立下军令状不成?或者说,你是不是妄图在平川王妃面前立下这军令状?你可知道,这军令状意味着什么?
它代表着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一份无法推卸的使命!你是否有足够的勇气和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