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陆云窈摇了摇头，“我让大叔给他打了电话，可电话是他的助理接的，他好像还没醒。”
李思雨眼里浮现出浓浓的震惊和不敢相信。
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声音有点发抖。
“他还在昏迷？怎么会这样？”
陆云窈唉声叹气，“不知道，听说他当时太着急，所以没躲开那辆车。”
“送到医院的时候，程凛头上被撞破了好大一块，满脸的血。”
听着这些描述，李思雨有种揪心的疼。
甚至，比她自己受伤还要痛。
明明已经决定放弃他了，可为什么，她的心还会痛呢？
“思雨，你跟程少关系不是还不错吗？怎么突然就不理他了？”
李思雨倔强地别过脸，赌气地说道：
“谁让他不老实，到处沾花惹草。”
陆云窈劝道：“这可能是一场误会。”
李思雨情绪有些激动，“我亲眼所见，还能是假？”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最近为什么会情绪低落。
为什么，在看到简凌和程凛抱在一起的时候，她会那么难受。
“可是，如果程凛心里没有你，他为什么会那么着急地追出来？”
李思雨低下头，沉默了。
她也不知道，程凛为什么会追出来。
他不应该跟那个女的颠鸾倒凤吗？
哪还顾得上她？
这时候，陆云窈接了个电话。
她的表情很夸张，大声地说道：“什么？手术失败，程凛快不行了？”
李思雨脑子里嗡的一声。
大脑来不及思考，她霍的一下站了起来。
“天呐，他还能坚持多久？一定要让他撑住，思雨马上就过去。”
李思雨的身形晃了一下，差点晕过去。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慌乱地抓住陆云窈的胳膊。
“幺幺，他、他快不行了？”
陆云窈沉默了两秒，沉重地点了点头。
“是啊。”
“思雨，不管你还生不生他的气，都去见他最后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