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既不能水到渠成,他也不强求。
“叶大世子,你请自便吧,我想我们还会再见,我要的东西,你可以提前备好,下一次,我绝不会让你有可乘之机!”况时佑将折扇一合,做岀送客的姿态。
“前辈如此通情达理,今日不再纠缠,那不如再大方些,索性直接告诉我,阁下要玉玺有何用处?以解在下不惑。”叶衔之也不藏着掖着,继续将心头疑问直接抛出去。
“叶大世子记性这么差吗?已经答复,何必多此一问?”况时佑并不松口。
“也对,这人不但暗地里绑了忆宵和芷兰,还以此要挟我,如今又如何会告知我,他的真正目的。”叶衔之见对方铁了心不透露,便心忖道。
叶衔之笑笑,“前辈,好说!就此别过,天高水长,希望永远不见。”说完,转身而去。
况时佑哈哈大笑,声音响彻树林,只听他说:“年轻人,话不要说得太满。有些人想见不能见,有些人不想见,却偏偏避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