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明年风口起来压力会更大的,不仅是压力,更多的是风险,我也不确定聚团能走多远,自己会不会栽跟头。”
许江河说着,抿了一口沈萱倒好推过来的茶水。
这话有几分故意,却也没毛病,许江河虽然是重生者,有信息优势,同时前世成功过也有丰富的经验加成,但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就一定万无一失。
另外,这也是他第一次对沈萱聊这些话题,在诉说压力和焦虑。
沈萱听得很认真,她眸子亮亮的,很开心许江河对她说这些,但同时也不免有些跟着有些焦虑和一时不知所措。
“我能理解的,我,我很开心你能对我说这些,可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沈萱说。
许江河笑,摇摇头:“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你能听着,能理解,能体谅,我就很开心了。”
跟着,他突然间故作作的:“本来不想说这些的,但我没真想到,就你昨天说的那些话,嗯,怎么说?居然被你看穿了我坚强外表下的内心软弱和不容易!”
这种矫情甚至肉麻的话,用玩笑故作的语气说出,反而很有趣和幽默。
所以沈萱咯咯笑个不停的,然后也故作得意哼声的说:“是吧?被我看穿了吧?”
“唉,可恶了!”许江河继续起劲儿。
沈萱笑啊笑啊,还是那么的赏心悦目,眸子一直在许江河的身上流转,镜片后的眸子满是亮光。
但很快,许江河脸色认真起来,说:“哎,沈博士?”
“嗯?你说。”她响应着。
“等我以后成功了,就是说很有钱了,也有地位和资源了,到时候我肯定回老家多做点好事儿,尽可能能的去一些对社会有回报性的事情。”许江河说。
这个话题对沈萱来说,可能显得有些突兀的,但许江河并不是临时起意。
说起来起因还是在前世沈萱那儿,沈萱是学医的,还是临床一线,有一句话怎么说着,医院才是最真实和最无奈的人世间。
另外一个,桂西毕竟是欠发达省份,特别下面的有些乡镇山沟沟,不发达只是三个字,揭开看却是方方面面,教育、医疗、人的观念……等等等等。
前世许江河弄了一项公益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