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觉估计得到天亮。
许江河这次回来都怎么待家里,所以也没着急休息,而是陪着老妈叙着话。
父母和子女之间也会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就是孩子越长大就越没有共同语言了,到最后似乎老妈就剩下唠叨,儿子觉得烦的,觉得自己学习工作上的事儿跟他们也说不着。
其实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就像现在,许江河一会儿问老妈咱们小区那个谁谁谁,当初怎么着了,现在怎么样了?又一会儿问姨啊舅啊叔啊,他们之前不是什么什么,现在呢?
这一来,老妈话可就多了,说个不停也就算了,还时不时唠叨许江河一句,你可不能跟谁谁一样哦。
最后还是老妈先打住,说这马上都两点了,你还不睡觉,明天起得来吗?
翌日,许江河睡了个懒觉,七点半才睁眼的,起来时老妈在厨房忙活着,问许江河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老登……嗯,又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呢,还戴个老花镜,看的跟真的似得。
八点左右,余水意打来电话,说她跟余水明已经回柳城了,许江河也没说什么,让她跟余水明说一声,等来过来接自己去巡店。
九点左右,余水明开车过来了,许江河跟老妈说一声后便又匆匆走了。
等许江河一走,看报纸的许国忠立马起身,先是看了一眼门口,发了一会儿愣后,问在拖地的吴秀梅:“昨晚你跟儿子聊什么了,聊那么晚?”
“你昨晚不是睡得跟死猪一样吗?”吴秀梅问。
“什么话?你母子俩在客厅里讲个不停的,我能睡着吗?聊什么了?啊?问你呢!”
“你没听着?”
“没听清,咕叽咕叽的,到底聊什么了?我就搞不懂了,这臭小子跟我说不上三句话,怎么给你话没完的……”
许国忠碎碎念着,心里有点不是个滋味。
拖地的吴秀梅不想搭理他,他也就没什么脾气了,转个头继续拿起报纸。
另一边,许江河刚上余水明的车,韦家豪便打来电话。
那头应该是刚睡醒,上来就问:“握草,兄弟,昨晚怎么样?”
“你走了我就走了。”许江河说。
“啊?握草……”韦家豪听懂了,却无语